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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父母的爱的散文诗

篇一:父母心


天上飘着些微云,

漫荡着擦过月亮;

月亮的光呦!

变得又柔又亮。

漫荡着的云呦!

是否你来自北方?

你可见林海的深处,

有我调皮的儿郎。

又柔又美的月光呦!

是否你也照亮了远方?

你可见那山的深处,

有我心爱的儿郎。

我心爱的儿郎呦!

是否也在仰望月光?

你可知故乡的山岗,

有轻唤你的爹娘!


篇二:不养儿不知父母恩


我考上了沈阳的大学,父亲去送我。在车站,火车都快开了,父亲又挤到我身边,叮嘱我:“有时间就出来转转,找找你姐,要是遇上了,就告诉她,爸不阻拦她了,她要是喜欢,就和那人结婚,只要她能常回来看看我。”我忽然心中一酸,父亲是个脾气暴躁、骄傲自负的人,对姐,父亲很少发脾气。

姐的母亲去世早,父亲在她五岁时,又娶了妻,生了我。姐与母亲的摩擦一直未断,父亲左右为难。姐初三没毕业就自行出走,投奔沈阳的大姑。

我去大姑家找她,大姑说,她已经几年都没有音讯。我去她工作过的医院、饭店、夜市,留意过超市的服务员、街边摆小摊的大姐、菜市场的小贩……都没有她的踪影。我想,她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一起,去别的城市了?

大二那年,深秋的一个傍晚,我和同学考完试后一起去吃馄饨,谈论着考试内容。一个清瘦的女子把馄饨端上来,我接过筷子,正要吃,突然就看到了她。她正把另一碗馄饨往同学面前放,她脸色蜡黄,眼窝深陷,漂染过的头发胡乱地扎在脑后,像一蓬枯萎的荒草。我一把抓住他细细的手臂,失声叫出来:“姐。”

这么多年,我还是第一次叫她姐。她怔了一下,手里的碗“哗啦”一声掉在地上,眼睛里已没有我记忆力的倔强,上下打量我好久,才叫我:“璐璐?”

她已经结婚了,从一个端盘子的小工做起,后来遇上和她在同一家饭店打工的一个吉林小伙子。他人很老实,心眼儿也好——两个人把行李搬到一起,和饭店里的同事吃了顿饭,就算成了一个家。结婚后两个人辞了工作,摆了这个馄饨摊,勉强维持生计。她生了个小女孩儿,还不到两岁。

我责怪她: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家里联系?你不知道爸爸多为你担心啊。她不说话,泪凝于睫。

父亲接到我的电话,第二天就来了。我带他去那个馄饨摊儿,隔得老远,父亲停下,远远地看着在摊前忙碌的她,忽然就蹲在人行道上,像个孩子似的呜呜痛哭起来。

她看到父亲,呆了半天,嘴唇嚅动着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一个小女孩儿趔趔趄趄地走过来,稚声稚气地问:“妈妈,你怎么哭了?他是谁啊?”她赶紧拉过孩子,走到父亲面前,说:“叫,快叫老爷……”

父亲抱起孩子,脸上早已老泪纵横。

后来,她跟我说,不养儿不知道父母恩。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,她才知道父亲其实是那么疼爱她。这么多年来,她的厉害,她的任性,只是害怕父亲在有了我之后,会忽略她。所以,她才会用那些极端的方式,来时时提醒父亲宠爱她。

其实,手心手背都是肉,父母哪里会忽略自己的孩子呢?


篇三:我的父母


我从小出生在一个农村的家庭,一个四口之家。妈妈是一个勤劳的家庭妇女,她没上过一天学堂,却明白很多做人的道理。在我的印象中,她把家里家外收拾的干干净净,每天为我和哥哥做可口的饭菜,家教很严。小时候我看着别的同学晚上高高兴兴去看电影,当然也包括哥哥,妈妈就不让我出去,原因是女孩子晚上不能随便出门危险。那时的我希望我赶快的长大,就不会有人管着我了。爸爸在外地工作,整天忙忙碌碌的,经常是晚上我们睡觉了,他回家来看看,顺便吃顿饭。他生活非常的节俭,有计划的花钱。那时候我的衣服都是爸爸在城里买的,而且能穿好几年,就是在初中也一样。爸爸的脾气不好,发脾气,我们一家都很害怕。上高中的时候,有时周末跟我同学出去转一会,说会话他就会大发脾气,不准我出去。我在城里上的高中,所以看着别的同学穿着漂亮的衣服,就非常的羡慕,可爸爸从不太给我买衣服,买的也便宜不好看。我就非常期望赶快工作,就会有钱买漂亮的衣服。曾经在大学我的生活费省下来去买衣服,我的生活我自己安排,三年过的很快乐!

等我成为人妻,成为人母,我才深刻理解妈妈的那般苦心,因为对我的关心和牵挂才会限制很多不能干的事情。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,只有你做了父母才会体会其中的味道。我很高兴我已经成熟了,体会着我的亲人对我的关心。现在的我对父母只有一份感激之情,感谢他们给我生命,用心培育我长大成人。在这里,我想对我的父母说一声;谢谢你!


篇四:父母在 家就在


囚鸽般百平方米的“笼”,几乎使你迷失了自己或者忘却了回家的方向,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中,在熙熙攘攘为名逐利的人流里。当残淡的霓虹灯倾泻夜的寂寞时,你恍惚中正愁上眉梢,或许心正隐隐地作着痛,因为你始终没能找着家的感觉,既便有着温馨的安逸的环境。

“君从故乡来。”你永远停滞在那静谧而安祥的小山村,那怕走到海角天涯,哪怕走到双鬓苍苍。譬如绿叶的妩媚,经过夏的洗礼,秋天的成熟,在瑟瑟的寒风里终究飘零归根。“狐死首丘”,不吻而合——对故土九九的眷念。

仔细想来,故土并未给你太多的幸福,而更多的是呜咽、苦难。隔三茬五的红烧作饭远不及一日三顿的香糯米饭;要穿上“的卡”的中山装要等到望穿秋水的除夕之夜;焚烧稻草是昔日最佳的薰蚊方法,在蚊虫漫飞的炎炎夏夜。然而,父母在,家就在。在贫困艰难的岁月里,父母抵抗着这扇闸门,养育着或多或少的儿女,含辛茹苦地屈指数着凡庸的日子,从来不自暴自弃。

父母是凝聚儿女的情丝绳。在你浪迹天涯的川流不息的日子里,在村口翘首而望的,就是“惟恐迟迟归”的你的双亲;在你回首的日子里,忙作饭制羮的,也还是你的双亲。

父母是直呼你小名次数最多的人。而如今,在红尘滚滚的大厦高楼间,你的小名被远远淡忘了;“笑问客从何处来”的乡亲,直呼你小名的人也寥寥无几了。在诧异的目光里,在试图接近的那一瞬间,你马上会想到呼你小名的双亲,你会深深感到家的远远流逝。

父母在,家就在。家乡离你越发遥远了,因为没有了自己的父母。思念的积累,源于双亲对你的无私疼爱,源于你对挑水劈柴、朝夕放牧的故土的眷念,源于你回家次数的不断减少。

父母在,家就在。父母永远是游子的牵挂,——永远是你的伤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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